这个五一，编辑部的两位撰稿人体验了市面上一些旅行规划 AI。
林森菜用 DeepSeek 和飞猪的 「问一问」 分别规划了两套潮汕周边自驾两日游的行程，赵芮则是在本溪旅行途中，使用 AI 助手程心 AI 和携程问道帮助规划观光行程。
我们发现，把旅行交给 AI 是一件有趣的事。你会迷失在虚构的景点之中，也会跟着规划一头撞进堵车的车流之中。
一个隐秘的变化是，AI 旅行规划助手的雏形已经具备。日后，它能否击中旅行弱规划人群和中老年出行规划的需求，决定了这类产品可以走多远。
用 AI 规划旅行，靠谱吗
五一，林森菜回汕头和父母一起度假。
放假前，她用 DeepSeek 起草了一份汕头周边为期两天的自驾游行程。不到半个小时，就敲定了旅行大致的景点和观光顺序。
中途发生了一些小插曲。林森菜跟 DeepSeek 起先讲的是要和爸妈一起旅行，需要规划两大一小的旅程。然而，DeepSeek 把她当成了儿童，在规划时还照顾到林森菜玩沙子的需要，要带上她在海边挖沙的工具，以及便携推车，方便她爸妈带孩子，还考虑了景点是否方便她爸妈推婴儿车。让人哭笑不得。
图 | DeepSeek 生成的旅行计划截图
意识到 DeepSeek 误解了这个家庭旅行团成员年龄构成，林森菜修改提示词，告诉 DeepSeek 她的年龄，很快得到了一份新的可行的旅行日程。
这一次，AI 考虑了老年人友好项目。
图 | DeepSeek 生成的旅行计划截图
五一要不要出门观光，林森菜很纠结。对大部分像她这样的上班族来说，五一、国庆等黄金周是少有可以回家探亲或出门旅行的假期。所以，即使旅行可能是扎入景点的人潮里随波逐流，很多人也还是会选择在黄金周出门旅行。
听说林森菜在用 DeepSeek 规划旅行，编辑部有位同事很好心地给她发了一个飞猪 AI 的内测邀请码，说是飞猪研发出了专门用于协助人类规划旅行的 AI 助手，她赶上了，尝尝鲜。
于是，林森菜又花了点时间，在飞猪上生成了第二份自驾游日程。
她复制了一份发给 DeepSeek 的提示词，发给飞猪 「问一问」。
飞猪 「问一问」 的界面运转起来的画面有些华丽，而且对于规划行程有着完整的框架式理解。
图 | 飞猪 「问一问」 界面
通过跃动的画面，我们大致理解了飞猪这个 AI 旅行顾问的框架划分：攻略达人负责调取资料库内的热门景点和美食等信息进行分析，推荐目的地，线路制定师结合信息库内海量的相关旅行路线进行分析，制定线路。
出乎意料的是，还有智慧交通顾问帮忙探索交通方案，以及酒店顾问推荐酒店。
林森菜是在家周边自驾游，不需要住酒店和长途购票，但看到有 4 个 AI 助手忙不迭地帮忙分析整合，我们还是有了一种 「鸟枪换炮」 的感觉。
对比这两份 AI 生成的旅行规划，林森菜发现它们各有优劣之处。
首先，DeepSeek 和飞猪这次推荐的景点都真实存在。这点不存在 AI 幻觉。
DeepSeek 给的游览建议更细致。考虑到假期景区人流量大，它在行程规划时及时提醒了要提前出发，还给出了十分准确地理想抵达过往堵车源头地的时间，方便避开拥堵。这点来说，AI 想得比林森菜更多。
图 | DeepSeek 在计划中标注了避堵提示
有些小瑕疵的是，DeepSeek 低估了堵车的程度。
林森菜的爸妈平时经常往返南澳岛，他们提醒，按照 AI 提示的 7 点半抵达南澳大桥的话，估计已经大排长龙，上不了桥，需要提前更早去。
图 | 朝朝阳出发， 很快加入了堵车 10 公里的队伍
他们一家人最终在上午 6 点 45 分出发，7 点过的时候，顺利在前往南澳大桥的路上——堵住了。后面的车流很快跟上，当发现堵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来不及调转车头离开堵车的队伍了。
电子导航提示的拥堵时间越来越长，最终，他们在堵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遇到一个岔路口，得以离开车流，打道回府。
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家人还调侃说，这一题，无论是人类还是 AI 都没算准。
后续是，一家人第二天提前一个小时，于六点半抵达南澳大桥，成功避开了登岛的 「大队」，一路顺畅地过了桥，开上了环岛公路。
景区拥堵提示，飞猪 AI 也想到了，并且做了提示。区别在于，它放在了出行方案的最后。
图 | 飞猪问一问把堵车提示放在最后
这里想提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像编辑部有些同事一样粗心的用户，有时候会留意不到放在最后的这部分提示内容具体讲了什么。
如果 AI 能规划到提前出行，那么放在具体的日程项旁边，会更实用。
飞猪的优势，在于它的界面搭建具备实用性，使用起来也十分简单。
修改日程的时候，我们发现它提前设置了许多方便设计旅行日程的功能。
每个景点都设置了超链接词条，点击可以跳转到景点的介绍页。经过了解后如果认为不合适，方便尽早调整行程，也可以点击收藏景点，给来回调整规划留足了回头的余地。
相比使用 DeepSeek 调整方案时需要一遍遍修改提示词，用飞猪 「问一问」 调整方案时，我们才发现它在界面上设置了很多实用功能。
一些词条旁出现了一根铅笔的纹样。试着点了一下，发现是快捷修改行程的小程序。点击有异议的行程或者景点，对话框会自动弹出 「换一个景点」 或者调整浏览顺序的选项。点击选择需求后发送给后台，它就会立刻重新梳理规划日程。
图 | 调节行程的设计
其次，每次规划好行程后，末尾会弹出来一个调整预算的进度条。滑动调整预算后，「问一问」 就会根据预算的调整推荐新的餐厅和出行、住宿计划。
前期 「问一问」 以为林森菜是从外地飞到潮汕进行自助游，还推荐了酒店，确定旅行规划后就可以在界面中直接点击进入预定页面，十分方便。
如果日后餐厅和票务也可以在这个界面操作购买，且食、住、行可以分步骤进行规划，比较价格进行预定，感觉会更加方便。
DeepSeek 作为通用大模型，我们不期待它能实现这些功能。现阶段，它的行程规划能力很强，思考细致，考虑周到。考虑到景点爆满，它还给出了备用的出行方案。
在这点上，飞猪 「问一问」 就略显老实。南澳岛的行程因为堵车不能成行，就只能顺延去玩原本安排在下午的景点。
挑挑骨头的话，林森菜觉得和 DeepSeek 交流相对繁琐。它并非专门服务于旅行规划的软件，不可能要求它设置专门的快捷按钮。所以，修改行程的时候，必须一次次从头检查、修改提示词——喂给它——等待回复，循环往复。
有时候改着改着，想换行不小心点成发送，就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回复完毕后，再重新输入提示词，发给 AI。是不是每一个用 AI 的人都是这样，只有在 word 文档写提示词才比较安心的习惯？而且，和它沟通的时候，我们总要提前润色好提示语，不敢用自然的语言跟它交流，怕效率低下。
图 | 位于南澳岛的北回归线雕塑
最难的是让 AI 推荐靠谱餐厅
不管是哪款 AI，最不省心的，都是在 AI 的旅游规划中加入推荐餐厅。
规划旅行的时候，林森菜分别让 DeepSeek 和飞猪 「问一问」 把推荐的餐厅加入其中。本来，我们以为在这方面，DeepSeek 想要胜过深耕旅行多年的飞猪会有些难度，结果不然。DeepSeek 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把飞猪比了下去。
根据要求，飞猪和 DeepSeek 都在行程中标注了推荐餐厅。
在大众点评和电子地图上搜索 DeepSeek 推荐的餐厅时，发现其中一家位于南澳岛青澳湾的海鲜餐厅真实存在，推荐的餐厅也比邻观光点，用餐方便。
不过还是出现了与现实不符的信息。一家名为 「隆都弟鹅肉饭」 和一家名为 「福记土窑鸡」 的餐馆，在电子地图和大众点评上均查无此店。
我们分不清 「隆都弟鹅肉饭」 这个名字究竟是 AI 幻觉又或者是信息滞后。隆都是汕头澄海下辖的一个镇，DeepSeek 推荐这家 「餐厅」，正因为行程的上一个景点，就是位于隆都镇的陈慈黉故居。
如果是 AI 幻觉，DeepSeek 虚构的名字以假乱真，林森菜怀疑它研究了潮汕人的日常语言习惯。
在潮汕，小餐馆很喜欢以店主的外号命名，起到一种亲切、憨厚的印象。而当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有时候又会以户籍区分彼此。比如林森菜来自澄海，别人可能就会叫她 「澄海妹」，长辈们时候记不住晚辈朋友的，也会以 「汕头妹」「广西妹」 之类的称呼指代，在当地人生活经验中，这是一种潮汕称呼人的习惯，并无恶意。
那么，在陈慈黉故居旁，出现一家叫 「隆都弟鹅肉饭」 的餐厅，感觉再正常不过。
飞猪就是这么被比下去的。它给餐厅起的名字一下就露馅儿了。
「老船长海鲜餐厅」「友谊海鲜楼」，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名字不符合潮汕人的语言习惯，又或者是先被 DeepSeek 摆了一道让林森菜长了记性，她立刻意识到这两家餐厅可能不存在。搜索结果也证实了这点。
目前飞猪的 「问一问」 功能还在内测阶段，使用过程中，也能感受到一些不顺手的地方。比如推荐景点时，它提示需要通过网络购票预约，这里如果可以直接跳转买票则更好。
信息的实时更新，对于 AI 旅行规划来说似乎还是难题。AI 给出的门票价格，比现场买票的价格低，而且，景点门票包括了一些免票、半票的政策，如果这些信息在规划合家欢旅行的程序中可以提及，则会更加完备。
有趣的是，和人类比，AI 总是显得太老实了。
等待上汕头南澳大桥的时候，林森菜一家人堵在了沿路一道短桥上。地图显示，距离上南澳大桥结束堵车路段还有数公里。右侧本是人行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第一辆越野车碾着人行道轰隆隆开到队伍前面插队去了。十分钟后是第二辆，而后又是陆续几辆。
AI 不会在车流堵死的时候给你出主意说：碾上人行道，往前开去插队。
使用者的认知，影响 AI 导游发挥的上限
五一假期，赵芮到辽宁东部的本溪去参加朋友婚礼。那是一座被山体环抱的小城市，也被大家称作山城。
图 | 本溪市区
她对东北这位 「共和国长子」 抱有好奇。曾经领先亚洲的重工业，路边 10 块钱管饱的铁皮盒饭，当地人幽默、豪迈的性格，构成了赵芮对它所有模糊的想象。
辽宁又是新中国的工业摇篮。去年，电视剧 《漫长的季节》 对这里从辉煌到没落的讲述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这次，她打算避开附近景区，沉浸式品味当地风土人情。
节假日出行的第一关卡是买票。赵芮提前五天打开软件买票时，时间、价格都合适的车次选择空间已经十分有限。除了昂贵的商务座，就是无座的方案。她点选了一些二等座的候补车票，而后翻看着 12306 推荐的转乘方案。
有一个方案推荐先坐 3 小时去沈阳的高铁，再坐 1 小时去本溪的火车，不过后一班是无座。她犹豫了一下，点开同程旅行里的程心 AI，看它能不能搜索出更好的出行方案。
程心 AI 推荐 「飞机+包车」「火车+包车」。这两种方案的确在赵芮意料之外。随后几个刺眼的数字很快浇灭了她的惊喜，机票 4130 元、火车票商务座 954 元、包车 200 到 300 元不等。
这个豪气的方案远远超出了赵芮的预算。
她继续要求 「两个人的车票费用限定在 600 元内」。AI 迅速找到了票价在这个区间内的车次，但是精准识别空座数量对它来说还是太难了。赵芮需要买两个人的车票，但 AI 推荐的车次不是仅剩一个席位，就是座位已售空且不售卖无座票。
意识到这种情况有些难为 AI，赵芮选择了 12306 搭配的转乘方案。
5 月 2 日凌晨 5 点，赵芮到达本溪。补觉醒来，吃过午饭已是下午 1 点半。晚上参加朋友聚会前，她还有 5 个小时的时间在本溪市区 「City Walk」。
打开程心 AI，赵芮让它生成一份在本溪市区内、能体验到东北风土人情和历史文化的游玩攻略。
它推荐了本溪博物馆、本溪民俗文化街、山城老物件陈列馆、城市记忆馆和满韵剪纸体验工坊等地方。单是看着这些地方的名字，赵芮就觉得契合自己的要求。向它询问确定过这些地点的营业时间后，赵芮把游玩地点定在了本溪博物馆、山城老物件陈列馆、城市记忆馆和太子河公园这四个地方。
过程中，她还打开了另一款出行软件的 AI 助手携程问道，询问同样的问题。回答一些问题时，它会出现密集的文段，没有分点罗列。对于 「本溪市区内有什么逛的地方」「本溪市区景点避坑」 这类宽泛的问题，它会表示还在学习中。
赵芮觉得，程心 AI 的视觉设计活泼、画面元素很丰富。它给出的答案里有小图标、醒目的彩色标题和配图，还能形成一张手绘风格的旅行海报。海报上的牛皮纸、复古色、手绘景点让赵芮觉得很有仪式感。它还能自动识别到当下的时间，按照目前的时间来规划行程。
图 | 程心 AI 生成的手绘风旅行海报
下午两点半，赵芮跟随程心 AI 的提示去往本溪市博物馆。
博物馆实际的停止入场时间，比 AI 提示的时间早了半小时。展馆一共 3 层，赵芮请 AI 帮忙提供高效的参观建议，不知为何，它给出的内容中，有两层展厅信息和现实不符。赵芮猜，可能是因为展馆内容时常调整，它的信息存在滞后，这是可以改进的地方。
本溪被称为东北第一人的故乡。这里的旧石器时代早期遗址庙后山遗址，是东北地区目前最早发现的人类居住址。参观完博物馆，赵芮期待起 AI 推荐的 「老山城物件展」 和 「城市记忆馆」，赶忙打上出租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司机听赵芮要去参观 「老山城物件展」，觉得十分茫然：「没听过有啊。」 听赵芮说，AI 找到的展览在文化宫广场的右侧举办，就挨着人民路市政府旁边。司机带着疑惑，用一口东北话说：「那家伙都是政府开会的地方，啥也没有啊。」
路上，赵芮继续问司机，本溪是否有城市记忆馆这个地方，司机用力地摇头：「几十年了也没听说过。」
就这么到了文化宫，赵芮看到右侧的小房子窗户上贴着 「售票处」 三个字，欣喜地跑下车。司机急忙告诉她那是电影院，他笃定这个天真的游客一定还会打车离开，决定在路边等赵芮。
图 | 本溪市人民文化宫
赵芮果然很快回来了。影厅售票员证实，近期这里没有办过 「山城老物件展」，通常除了影院外，其他馆厅也不对外开放。 看来，这款出游 AI 还有一些 AI 幻觉的问题需要排查解决，还在成长。
赵芮这才想起在电子地图上搜索她的下一个目的地 「城市记忆馆」。结果显示最近一处同名的地点在青岛。她又打开另一个出游 AI，询问山城老物件展和城市记忆馆的地点，也找不到具体地址信息，AI 推荐了其他的游玩地点。
赵芮重拾了对携程问道的好感，觉得它虽然很多问题都在学习中，但也有自己的优点。它懂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道理，不会为了满足用户的要求虚构答案。
图 | 携程问道对山城老物件陈列馆地点的回答
后来的旅程，赵芮是在和出租车司机的闲聊中规划出来的。在司机的介绍下，她得知太子河公园实际上很小，居民茶余饭后遛弯常去。司机带赵芮行驶到公园对面的桥面上，告诉她从这条不到一公里多的路面上驶过，就足够观光太子河公园了。
随后，司机介绍了本溪湖工业遗产群，说那里有中国最早的工业遗址本钢一铁厂，他拉过的很多年轻人都爱去。
到了这里，赵芮被这座历史遗留下的工业遗址震撼。废旧的巨型炼铁炉、乌黑高大的烟筒、锈迹斑斑的东方红身上，橙红色的车皮一块块翘起，周围是被烟火熏黑的旧厂房，窗户玻璃有一扇没一扇地挂着。
图 | 本溪湖工业遗产群中的东方红列车
眼前的景象沉默、粗犷、充满力量，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年代的热血沸腾与沧桑。
AI 是精准执行语言命令的机器。碍于赵芮对它的了解有限，此前根据赵芮的形容，AI 助手使劲往关键字 「山城」 方向推荐行程，导致这座城市的工业遗迹被排除在了算法之外。
她再次向 AI 发出提问：「推荐参观本溪市的哪些工业遗址？」 携程问道列出了赵芮刚去过的本溪湖工业遗产群，标题后的小括号里标注了 「核心推荐」 四个字，正文下面用三个绿色的小对勾打出推荐理由，同时还配了 APP 内游客发出的旅行攻略。
后来，赵芮又综合自己在网上搜到的攻略去了永丰步行街和门洞里书店。那里，任意选料的糯米麻糍比北京便宜一半，门洞里书店藏在楼房里，没有明显标牌，爬上它的天台，能看到对面 60 年代建造的老厂房，仿佛置身电影场景之中。这些充盈了赵芮的旅途。
图 | 门洞里书店天台对面的旧厂房
经过这次体验，我们发现跟着 AI 去旅行这件事，目前还不那么 「全自动」，但已经初步具备了未来的模样。
有关 AI 旅游规划服务是不是伪需求，人们争论许久，此前我们也在网上围观过一些讨论。
持否定意见的人们认为 AI 旅游规划的需求有限，因为出门旅行的人们分为两类人，其一是拥有细致规划的旅人，他们已经具备成熟高效地搜罗互联网信息并整合、规划行程的能力，而另一类人则是弱规划的游客，他们没有太多规划行程的需求，因此也用不上 AI。
对照起来，林森菜属于后者。
此前的旅行，她往往都是先抵达目的地，再看情况在当地游览闲逛。
其实，她并非不需要规划，只是不愿意在规划旅行上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也因为随意性太强，提前计划好的跟不上她的变化。
如果有一个 AI 助手，可以不耗费精力地生成一份靠谱的旅行日程，规划好出行路线、出行时间，给出就餐方案，还能根据她的一些临时情况 （比如起晚了）随时调整行程，对林森菜来说反而是刚需。
回过头来想，我们很期待操作更为便利顺手的垂类 AI。编辑部一些同事的爸妈已经退休，热爱出行。对于中老年人来说，软件学习和使用成本越来越低，才能真正为他们所用。
我们也希望这成为这类 AI 发展的方向和目标，让更多人使用的学习成本越来越低。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AI 故事计划，作者：林森菜、赵芮，图片：林森菜、赵芮，编辑：温丽虹